charlotte

cp基本上本命靠左

黑歷史存放處

*將國107劇透觀後妄想

*可能有bug,人物性格拿捏也可能不準……總之我盡力了

*對話多,小學生文筆

想到我將弟要在地上躺兩個月就心疼






“……艾雪……?”

“……巴亞吉特舅父大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外甥女憔悴的面容。那隱忍克制的模樣與多年前那個在父王喪禮上即便憋紅了臉、卻也倔強的不肯掉淚的女孩身影重疊。巴亞吉特顫巍巍地向她伸出手 、揚了揚唇角。

“沒關係的,將姬艾雪。”

少女的淚水在他觸上她的額髮後徹底潰堤,她半跪在床畔握緊那只手哭得像個孩子。巴亞吉特由她這麼做,視線緩緩審視過房間的每一角、長舒了口氣。

“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他的目光再次拉近,落在那自幼被他捧在掌心疼愛的小公主上。艾雪仍舊抽噎著,但情緒緩和了許多。她迎上他翡翠色的眼睛露出一個發自心底的微笑。

“您睡了那麼久應該很餓了,我給您去弄些吃的。”她起身胡亂抹了抹濕潤的眼角,很快的消失在門扉後。

“奧爾罕,能替我照看艾雪嗎?”

“啊……是……是!舅父大人!”床邊另一頭的奧爾罕三步併作兩步的跟了出去,到了房門口才想起什麼似的止住步伐,旋身對他深深行了個禮“真的……很高興能再見到您!”




“……說什麼呢那傢伙……”

巴亞吉特斂起笑容,目光迎向佇立在角落陰影中、發出咕噥的金髮青年。

“警告之鐘……”

“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恢復意識後第一個關心的竟是那幾口鐘。”布查克將國的年輕將王語氣略帶調侃,交疊著雙臂緩步走到床前“依你現在這副模樣,稍微放鬆些也不為過的,巴亞吉特將王。”

“因為確認您們都平安無事,”巴亞吉特面對對方的挪愉依舊態度從容。儘管因牽動到傷口而下意識咬緊了牙,他卻還是執意撐起身子,認真的神情儼然一個上朝聽證的君主。

雖然他本來就是。

“若是將我們現下的情況理解成戰俘也無非不可不是嗎---作為特魯齊亞遠征軍退兵的交涉條件之一,暫時被囚禁在這宮殿的一隅。”伊斯梅爾皺了皺眉上前為他調整了身後的軟墊,並順手為自己拉了張凳子在床邊坐下。

“以帝國和將國的對立處境,若阿爾頓淪陷,特魯齊亞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巴亞吉特微微一笑“再說了,您看上去氣定神閒,不像是祖國將亡的樣子。”

“呵,您還真是、愛說笑呢。不過……很合理的推論,況且那個不知哪來的帝國走狗的確是想致你於死地。”伊斯梅爾瞟了眼對方微敞的領口下纏繞著的白色繃帶,抬起腳換了個坐姿。

“目前在前線指揮戰事的是穆夫穆托將軍。”金髮青年頓了頓“雖不能說情勢完全獲得掌控,但對方指揮官已經拿下,帝國軍勢瓦解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說到底,穆夫那傢伙掌兵的能力在我之上,會有這樣的成果在意料之中。”

明明是讚美卻沒有參雜一絲敬佩的情緒……真不愧是伊斯梅爾。巴亞吉特心裡苦笑了起來。


“這次的作戰我會負起全權責任,這是作為總指揮的我最起碼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切西梅失守的戰果並不能由您獨自承擔,這場戰役本就……”巴亞吉特擰了擰眉“若真要這麼算起來,那麼舉薦您作為總指揮的我也應一併論處。”

“這是兩回事。”伊斯梅爾哼出一聲輕笑“況且你為了援護退兵,成了這副樣子。”

“以當時的處境,怎麼做才能將損失降至最低,您應該比誰都清楚。”

“……那也可以是別人,留守在那、使用警告之鐘進行掩護的可以是任何人。”話才出口他就後悔了。巴亞吉特說得沒錯,這點道理身為商人的自己怎麼可能不明白。



他試著忽視浮上心頭的異樣感。


“再如何優秀的軍人都是需要領導者。不是說其他人無法信任……當時的情況無法容許任何差池。”

“優秀……?因為那些優秀的下屬,你差點就……!”伊斯梅爾閉上眼睛試圖找回再次丟失的餘裕。那雙翡翠面對死亡卻平靜的毫無漣漪,到令人火大的地步……同樣是命,兩年前的那個夜晚可不是這樣的。伊斯梅爾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夜幕低垂時分渾身是血的巴亞吉特回到他們埋伏的洞口。那身血漬並不屬於他,伊斯梅爾一眼就看得出來。象徵聖官地位的華麗衣裝依舊完美的包裹那附身軀,他敢以琴商會的所有資產作為賭注---有東弓在手,那個自我意識過剩的傲慢將王根本無法傷到他一分一毫。巴亞吉特與他擦身而過,神色自若的繼續指揮下屬進行另一波進攻---他無法從那平穩的嗓音辨別對方的情緒起伏。

伊斯梅爾或多或少耳聞過這對兄弟對彼此的重視與信任。穆茲拉克將國的將弟無畏兄長的暴虐狠毒,毫不倦怠的進諫獻策;脾性暴躁的君主唯獨容忍那個年輕聖官多次公然的忤逆,即便政見相左仍舊緊緊將他留在身邊。

但那些到底只是流言蜚語,真的與當事人之一接觸才能探出其中虛實。巴亞吉特雖然看上去溫文儒雅,談起推翻兄長這檔事來可是半分遲疑也沒有。也對,在那居高不下的位子前再如何深切的手足之情終究也不過是邁向光明璀璨未來絆腳的一粒石,他用了整整十六年的歲月體悟的道理看來這次也不會有例外。口口聲聲的摯愛哪,他在心底恥笑著,上前與那人並肩而立,將欲開口卻注意到了那雙眼睛裡翻騰著的風雨。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眼神滿溢著他無法理解的哀慟、正聲嘶力竭的號哭著。



他忽然對能夠展露出那種情愫的對方,莫名欣羨起來。




“你們兄弟之間……似乎存在著錯綜複雜的葛藤。”

這樣愛恨矛盾的糾葛,是一個自幼被迫與形同陌生人的手足相互鬥爭的王子所不可能擁有的。


然後,在三天前的正午,當那頭紅毛的老虎馱著焉焉一息的巴亞吉特出現在心焦如焚的親兵隊與他們面前,有那麼一瞬間他好似懂了什麼,卻又不全然明白。




巴亞吉特不發一語,橫貫胸口的傷痕仍舊隱隱作痛。他雙手以一個頗為僵硬的姿勢握成拳頭,耐心的等待金髮青年準備好繼續他們的談話。

“……你若死了,穆茲拉克將國王位繼承權的擔子沒有意外會落在你那外甥女身上,她和奧爾罕的婚約絕對會以告吹作終,”重新開口的伊斯梅爾語氣冰冷“奧爾罕那傢伙會恨死我。”

“但因您的策略他和艾雪宰相的性命得以保全,就算沒有成功擊殺對方指揮官,也拖延足夠時間等到穆夫穆托將軍的援軍。您的判斷是當時對情勢最有助益的判斷,他們一定能夠理解。至於我……”

“我從不後悔信任你,伊斯梅爾。”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確實擁有使人心悅誠服的魔力,足以成為盧梅里亞納大陸上所有臣子的楷模。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口氣緩和了下來“但那些都是以勝利作為前提的論述,而非無意義的犧牲。”

“沒有任何犧牲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有了前人的血汗,留下來的人才能繼續前行。”

他說這話像是在對他亦或是自己。伊斯梅爾抬起頭,沒有錯過對方眼底湧現的波動。



似曾相識。


“對不起,您說對了,果然……還是太過勉強了些。”巴亞吉特捂著胸口苦澀的笑了起來。伊斯梅爾注意到他另一只手將床單捏皺了。

他默默站起身子,好似不經意的伸了個腰,腳步緩緩移向房門口。

“艾雪和奧爾罕那我會打發。所以……沒關係的。”他側過臉“你好生歇息吧 ,大夫說過了,你那傷沒養上半月是好不了的。”

“謝謝。”黑色卷髮的青年身影再度印進他的眼裡“您能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將王伊斯梅爾。”


是極限了。



約莫十來分鐘後伊斯梅爾已經在大將軍為四將王安排的其中一間客房裡。他隨手摘下帽子扔置在房間中央的圓桌上,接著將身子陷進窗戶旁堆疊起的褥墊中。為四處經商而睡慣了大天幕帳,安頓在金色之城的這幾夜他實在無法睡得安穩。

回到穆朱赫後還有一大堆後續修繕要處理呢,短時間內估計也會忙得不可開交吧……但那些都不是他現下所關心的。

話說……那人到底有沒有身為將王的自覺啊。想起黑髮青年滿臉的倦容伊斯梅爾不禁感到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可笑,先前那般失態,根本一點也不像自己。是和奧爾罕那情感氾濫的傢伙相處太久所帶來的後遺症?伊斯梅爾捂住雙眼低低的笑了起來。

可那又算什麼啊……

不過是隻牲畜……死去的兄長留下的一抹殘影。明明是這麼想的,他倆在營帳外的那席談話卻始終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頭老虎……分明是非常親近你的。”








聖誕節前後被捅的兩把刀之一,而且還是無預警的那種

背景設定大概是老虎救了巴亞吉特但死掉了(爆)

我堅信老師特地安排聖官和武器商帳外那段對話是有原因的……

……其實只是出於不希望聖官領便當的私心而已

107話因為資源關係沒真的看過,偶然找到劇透一個衝動就有了這個自我放飛的腦補
(然後因為期末各種雜事拖到現在)

其實我不認為伊斯梅爾懷疑過巴亞吉特的為人,純粹是因為那樣的感情對他太過陌生、巴亞吉特又太會隱藏自身情緒而已……再加上我表達能力有限就……這樣,嗯

然後早上看了106話譯版覺得……奧爾罕你真的太感情用事了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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